──說到這裡,松山說了「二宮他總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就變成玄野這麼自然」
這樣的話,你是在什麼時候轉換成玄野的呢?
「在吃早飯的時候吧。不管是哪部作品我大概都是這樣。不是以『預備─、開始』
的方式轉換,而是在吃早飯的同時,就已經變成那個角色,從那個時候開使轉換
成平常的感覺唷。因此以感覺來說,在現場是切換成平時的感覺」
──欸─!
「所謂的在不知道的時候切換角色,大概就是說這個過程吧。所以並非像是『預
備─、開始』、或是在讓我們排演的時候針對目標去調整,而是慢慢地從不是所
謂的玄野的那個時候開始逐漸地脫離開來的感覺」
──早飯的內容會隨著作品改變,也是從這裡來的囉?
「這是一朗式的想法唷(笑)。跟咖哩是一樣的。每天都吃這個?這樣的感覺」
──(笑)那麼拍『GANTZ』的時候你的早飯是吃什麼呢?
「菠蘿麵包唷」
──也就是說吃了菠蘿麵包之後,你就切換成玄野的角色對吧。
「沒錯沒錯。很辛苦唷,在早上,吃菠蘿麵包。因為水份都被帶走了」
──這次,二宮之中有像是主題曲那樣的東西嗎?
「因為沒有這樣的感覺,所以沒有呢。是以一種沒有波動起伏的情緒在工作唷」
──為什麼會想要用沒有波動起伏的方式呢?
「說到玄野君,由於他是一個對於『GANTZ』的世界啊、城市的設定充滿興趣的
少年,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,本來是打算讓他看起來像是才加入沒多久就變成所
有成員當中最具有好奇心的樣子。但,那是因為玄野即使回到之前的世界裡也沒
也可做的事,也沒有努力的目標,所以他沒有回去的理由。由於他對於戰鬥並沒
有特定的目的,以沒有波動起伏的方式,我覺得更能夠突顯出所處的環境是如此
地特殊呢」
──你說過這個現場在你的人生當中算是屬一屬二的辛苦,你又是怎麼去超越這
個痛苦的呢?
「目前為止演出的作品當中,不管再辛苦,等到電影上映之後,總有種可以說是
抵消、或是像是『做了真好』『那個時候的事現在想起來都變成笑談了』那樣,
會有這種感覺。『GANTZ』因為還沒有上映,即使叫我去回想我也只想得到痛苦
的記憶呢(笑)。哈哈哈哈哈」
──(笑)其中最辛苦的是什麼呢?
「嗯─,果然,還是工作人員跟演員大家都得合宿在神戶拍攝的時候,我卻必須
要回到東京的事。我自己對於回到東京這件事呢,因為可以回家,又可以見到嵐
的成員,其實是非常地高興,但要是只考慮到『GANTZ』的話,果然還是會覺得
沒有參與到實在太可惜了呢」
──是因為情緒突然被切斷了對吧。
「沒錯沒錯。因為可以持續『GANTZ』的情緒的工作一個也沒有,就暫時擱置下
來了。回到神戶要再把那個找回來真的很辛苦吶」
──那麼,殺青的時候有鬆一口氣的感覺嗎?
「因為一直以為永遠都不會結束,所以很開心呢。雖然這只有拍攝後期才發生的
事,每次回家的時候內褲全都是血呢,沾滿了(拍攝用)血糊。想到再也不用洗
血內褲的這件事,才確實感覺到『啊啊、真的結束了吶』(笑)」
ニノ都是自己洗內褲的這件事讓我ドギ!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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